純屬虛構,三觀不正,人物崩壞,R18慎入,

 

 

他們之間從不言愛,好似這個字從他們的辭典徹底的刪除,像是童話故事裡惡魔的名字,所有的人都顧忌著那串字的組合,被視為禁忌詞語讓人顫慄不以脊髓發涼,卻又讓人忍不住的想窺探究竟。

 

「金南俊,你什麼時候要像隻母狗一樣給我操一次。」閔玧其笑得不可一世,好似現在赤裸著身子塌著腰等待後穴被粗壯的男根入侵的人不是自己,閒淡的語氣卻染上了絲絲的沙啞,他那叫了整晚的嗓子難以忽視的泛著疼痛。

「等你哪天不被我操也硬的起來再說。」

語畢,挺身而入。

 

他們的開始便是非正常的開端,是那晚的酒氣讓在骨子裡的暴戾慾望洶湧而出,漫出滔天巨浪,衝破了所有的理智,身為隊長的節制與氣度,身為對內實權的冷酷與高傲,全都被粉碎成在城市裡載浮載沉飄揚的細砂,在那一刻他們接淪為慾望的奴隸。

作為領導著應該恪守的職責,違背道德倫的罪惡感,所有束縛住原始慾望的枷鎖一層層被衝破,他抬起那人纖細的如同女人的雙腿,架在自己寬厚的肩上,看著眼前因為酒氣染成粉紅色的哥哥,他只想將平時那人冷若冰霜的樣貌一點一點的敲碎,想那人只留下被慾火所支配的表情。

閔玧其的腦袋早已被理智和慾望攪得四分五裂,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他感覺的出抵在那難以啟齒的部位又濕又燙的硬挺為何物,於是他揚起纖長的頸脖,引人犯罪的青筋隱隱約約透過潔白的肌膚,像是被施下魔法似的藤蔓,勾住壟罩在他身上的人的視線。

狹小的房間逐漸染上色彩斑斕的情欲痕跡,像是在街頭被人隨意噴漆的牆壁,花花綠綠的找不到任何規則,是甜膩的呻吟纏上粗喘的氣息,是在泛著粉色的肌膚留下的吻痕染上落在背脊上鮮紅的指甲刮痕,床褥上交纏的兩具身軀忘卻了所有的束縛,成為只懂得不停交媾的野獸。

荒淫無度的性愛是何時停止的他們已經忘記,在隔日的早晨望見彼此的臉龐時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像是早就被安排好的行程,隱藏在純白被單下的是還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軀體,還有因為昨晚的狂歡而黏膩的淫液沾染彼此的胯部。

 

「幾點了」閔玧其開口時自己還是被那沙啞到不可思議的聲音給嚇到了,就連他當時在沒日沒夜的練唱時他的聲音也不至於粗啞到讓人連聽都覺得可怖,但很顯然面對他的弟弟沒有為此而流露一絲的訝異。

「十點。」金南俊翻了下落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紅色的電池格正警告著手機的主人,金南俊不理會的將它又放回了原處。

金南俊剛翻身躺正閔玧其的身軀也跟隨而至,它跨坐在金南俊的火熱前,任由它隨意的敲上他被金南俊抓到留下指印的臀瓣,趴下去讓為梁的身去被眼前熾熱的軀體包圍,紅腫的唇瓣在弟弟的頸側咬下一口,輕輕淺淺的氣音搔刮金南俊的理智。

「做嗎

金南俊沒有答應,他想看看眼前的尤物能為了慾望墮落到什麼地步,又或者他會因為自己的不表態而收回邀請。

閔玧其單手撐起自己的身軀,一手握住深後的硬挺,緩緩地用自己飢渴紅腫的小穴將它吞沒,被貫穿的感覺太過舒爽,閔玧其被逼出了生理的淚水,從穴口蜿蜒而至的快感密密麻麻的將他拉入墮落的深淵,好似只要這樣插著就能被頂到直接高潮。

金南俊也不再假裝,既然眼前的人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那它自然沒有推辭的道理,更何況緊致的小穴幾乎快要將他逼瘋了,粗糙的大手扣住了閔玧其的腰腹,如同打樁機似的深深的頂撞勾人的哥哥,一下比一下更發狠。

他彷彿沒有看到在潔白床單上盛開的玫瑰血珠。

 

沒有人知道他們搞在一起了,連最親密的成員也不曉得,他們從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自然不會清楚閔玧其胸前被折磨到破皮的兩點是金南俊的所作所為,也不會知道金南俊背上被抓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是閔玧其的佳作。

若要說那日的翻雲覆雨是場意外還不如說是心懷鬼胎的兩人蓄意的傑作,從金南俊的夢裡出現了穿著紅色高桶鞋的哥哥全身被射滿自己的精液開始,又或是閔玧其在廁所聽著弟弟的歌自慰開頭,步步為營,靠著對彼此的了解陳陳鋪設了此局。

眼神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但是默契可就不是這麼好處理的東西,心照不宣的兩人只隔了層半透明的紙,稍微一用力便桶破那層若有若無的束縛。

金南俊沒有說他們之後是什麼關係,閔玧其自然也沒心思去管這件事,他只知道在他需要發洩的那刻只要把人招來自己的作曲室就可以了,雖然多半是他被金南俊壓在mom studio的沙發上操到射不出來的次數多一些。

 

金南俊趁著在舞台的空檔和閔玧其交換一個標準的法式蛇吻,像是被著愛人偷情的小三,只能在見不得人的陰暗處袒露一絲的情愫。

「偶像不可以談戀愛的。」他笑了出來,臉頰上深邃的酒窩被擠了出來,他又吻上了哥哥的唇,婆娑的方式色氣又迷人,讓閔玧其的耳尖又紅了些。

「我沒有在談戀愛。」他推開金南俊的身軀,遠離那個會讓他理智喪失的邪惡東西,他知道,他們的身分不允許他們戀愛,對於現階段的他們而言,愛情是放在博物館裡的珍貴收藏品,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氣也得不到的稀貴寶物。

當金南俊又黏上金碩珍撒嬌的時候,閔玧其一個字也不說的就去找了其他人,跟誰都好做什麼都好,他只不過想讓自己鼻尖的酸意退的快一些。

「哥,要不你賞我個bobo吧。」

他聽見了那人的聲音,軟軟的在和隊內的大哥撒嬌,又是這樣,他望見台下許多許多的南碩燈牌,又是那股酸軟無力的感覺卡在鼻腔,要將閔玧其窒息而死似的。

「我們南俊很喜歡碩珍哥呢。」他這樣說著,甜甜的笑容如他的藝名,像是在調戲弟弟的行為讓隊員跟著起鬨,控訴著更多金南俊隊金碩珍特別好的事跡。

 

閔玧其的胃病又犯了,最近這幾天確實忙到很難規律飲食加上大量攝取咖啡所致,他痛的在作曲室裡的地毯上縮捲成一小球,好緩解那股不斷湧上的陣痛,又是伸拉又是被爆打的感覺十分不好受,抽屜裡的胃藥已經沒了,上次犯疼的時候他就用完了,忘了補買也只能怪自己的不小心。

他放棄了,就這樣讓他痛到睡著好了,之前在地下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錢去買藥,痛了就這樣睡,隔天起來又是生龍活虎。

可最後他沒有睡去,他還是打了電話給鄭號錫,他胃疼的樣子誰都見過,啊,除了金南俊,見到他胃就不痛了,換別的地方痛呢。

 

「玧其哥呢」望見空無一人的作曲室時金南俊十分意外,今天下午分明約好了要敲定歌曲最後的細節,在錄音室等了好久都不見人影才過來看看,正巧遇上剛從宿舍回來的鄭號錫。

「我剛送玧其哥回宿舍呢,他又胃疼了。」鄭號錫有些無奈的說著,又不乏對著金南俊碎碎唸了幾句才回自己的工作室。

金南俊垂在兩側的手鬆了又握緊好多次,他最後終於說服自己,闖入空無一人的作曲室,把一盒新的胃藥塞進離閔玧其的咖啡杯最近的抽屜裡。

 

隔了幾天的拍攝看上去沒有任何異狀,閔玧其持續潮紅的臉蛋讓在和金南俊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田柾國十分關心,確定哥哥真的沒事之後才又投入方才的話題,那人到是一點關心一點反應也沒有。

金南俊的惡趣味,他想,明明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做卻被金南俊隨隨便便找了個藉口在畫報拍攝的化妝室裡強迫塞入一顆低頻震動的跳蛋,他恐怕還要感謝金南俊的仁慈,沒有將他調至最大擋也沒有塞的太靠近他的敏感點。

閔玧其不可避免的濕了下身,他感覺後面被塞了跳蛋的小穴又氾濫了些,他真的開始擔心拍攝服會不會被後穴的淫液弄濕。

酥酥麻麻的快意纏繞著閔玧其的尾椎,雖然說刺激感不大,但要含著那個東西將近半天的時間他還不是很肯定自己受不受的住,習慣被粗壯的硬挺入侵的小穴貪婪的希望更多的東西填滿他,閔玧其不可遏止的想念起金南俊的碩大。

扣除掉金南俊在褲子口袋裡時不時開開關關控制著跳蛋,整場拍攝下來兩人的交流次數幾乎是零,這是一場幼稚又無趣的拉鋸戰,就像是幼稚園小朋友在爭吵過後說著不要理對方,開始看著時鐘算著自己多久沒和對方講話。

 

被跳蛋玩弄多時的小穴終於獲得的解脫,那裡面火熱又潮濕,金南俊只不過探入一指就讓感覺濕淋淋的腸液爭先恐後的留下來,沾滿整隻手。

金南俊讓哥哥跪趴在沙發上,塌著腰活像隻狗狗在乞討求歡的樣子,在經過粗略的擴張後金南俊扣住閔玧其的腰,將硬的發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一開一合的小穴,直接大力的操幹起來。

閔玧其被快感激的軟了身子,癱倒在沙發上,任由那人在自己體內奔馳,除了黏膩的呻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發洩又酥又麻的快感,央求金南俊操的更大力。

在海上漂浮的船隻終於找到方向,他不需要金南俊的承諾,他只需要他將自己狠狠的貫穿,一次又一次的輾過他的敏感點,讓他失聲尖叫著攀上欲望的高峰,讓他的四肢百骸全部被丟入情愛的漩渦。

誰會想的到在拍攝場地一句話都沒交談的人私下竟是如此纏綿悱惻的關係,他們做了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情,他們擁抱、親吻、做愛,去電影院約會,到遊樂園玩整日。

可他們從不說愛,除了在公開場合上無法避免的商業說法,掩蓋在團體之下,用兄弟的名義去訴說的感情,那份愛是如此氾濫,你可以有很多的朋友很多的家人兄弟,你可以隨意的去愛他們每一個人,可最後屬於愛情那部分的只能留給一人,而且自私任性的希望對方回報同樣分量的愛。

 

「你看我血流滿地爽了嗎。」閔玧其輕蔑的笑著,他問,像是不帶上任何感情的機器人。

現下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閔玧其的伸後還吞吐著巨大陽物,整個人跨坐在金南俊的身上,被高強度的性愛抽離走了大部分的體力,像是斷了線的木偶散架的身軀緊緊依靠著金南俊濕熱的上身,任誰看來都像是對打得火熱的小情侶。

金南俊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又覺得可笑,分明對方在自己身上桶出來的傷口更多,憑什麼用一副受害者的口吻問著自己。

「那你不怎麼看看我身上刀痕是誰劃下的,在肩上的牙印是誰咬下的。」低沉的嗓音戴上了隱忍,金南俊必須非常控制住自己才能避免失控的又去啃咬對方佈滿紅痕的身軀。

他苦笑,他怎麼不明白呢,他的每一次試探每一道傷痕不都是因為對方嗎,他又無法自拔的落入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不談承諾不談愛情,可他卻對閔玧其的一切上了癮,恨不得在對方身上刻上自己的姓名。

「我。」閔玧其失笑,似乎沒意料到對方是這種回應,淺淺淡淡的笑容像是快要消失似的,令人捉摸不清。

「爽嗎。」

「還真他媽爽。」他在金南俊的鎖骨上留下了幾乎快要見血的牙印,不過就算見血也無仿,反正金南俊從一開始就欠他一次。

疼痛的感覺讓他有活著的真實感,若要談論飄渺虛無的愛情,請給他千刀萬剮的疼痛吧,最好是一呼吸就痛到想死,一觸碰就宛如煉獄火烤,多真實啊,每一次的試探就是個傷口,扎在自己的身上也劃在金南俊身上,他痛得過癮,唯有如此他才真實的活著。

他不相信愛情,但他身上的傷是他唯一的信仰。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

帶著鐵鏽味的銳利雙唇狠狠地啃咬上金南俊的,發狠的掠奪他嘴裡殘存的每一絲空氣,像是要把人吻到窒息般的毫無章法的侵略,是野獸最原始的慾望,在他血液裡蠢蠢躁動。

他一把抱住眼前的閔玧其,將人禁錮在自己的身前,他想折下他背後藏著的雙翼,想用手拷腳鐐限制住他的四肢,讓眼前的哥哥的所有感官只為自己而綻放,將他藏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得到的陰暗角落,奪去他的所有,只讓如玫瑰艷麗似的紅色血痕佈滿潔白的肌膚,一筆一筆劃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你的疼痛有多深刻,我便有多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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